张祁缓缓地做了一个深呼吸，抬头抵住墙面，直视窗外的强光，“可我还是害了你。”

“什么时候？他们是什么时候把张祁弄走的？”

“这个我不知道，我只知道当我意识到我是不完整的时候，是六月十六号。”

“张祁呢？他被弄到哪里去了？”

“你得去问林清。”

没有丝毫的犹豫，杨弋绝不会和一个不是张祁的人做同盟，更何况，他会不会在之后产生想要独立的想法，还不一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