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衡宁表情变化的全过程，萧霁衡看得清清楚楚。

所以还是小孩子好哄。

要是此刻面前的人是他姐姐，萧霁衡只有默不作声的份儿。

不过先把弟弟哄好也是一条可行的路。

于是萧霁衡开口了：“方才我瞧见了你的剑招，你应该学的不多吧。”

那几招在他看来都不能看。

可他不能直说，他是来哄弟弟的，不能适得其反。

姜衡宁点点头：“父亲教我的不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