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生看到微乐露出了一个客气的笑容。

手上摆弄的孔明灯被他攥在手里，边缘的纸都开始起皱。

微乐心里有种说不明的不安，带着文言快步回到若烟身边，叶康德就站在身边帮忙拎孔明灯让她点蜡烛。

若烟的灯上什么都没写，等灯笼飞上天后默默看了许久。

然后她转头对叶康德说：“叶大夫，可以借一步说话吗？”

往左边走了约十来步，耳旁是阖家团圆的热闹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