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纪九霄对姜家都能百般容忍，为什么敢杀了姜姒月的亲生母亲？”

赵青山大声嘶吼，满脸的不可置信。

周身环绕的阴冷吓得属下低垂着头，不敢说话。

他们只负责收集情报和汇报情报，其他事情不敢随意评判。

“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？”

赵青山背着手来回踱步。

夜无言的死对他来说没什么，但是上官雪儿的死对他来说是意料之外，让他几乎破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