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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宁再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,屋子里漆黑,她靠在墙角,花容还在她旁边迷迷糊糊地睡着。
刘妈妈惯来算计得周到,她既要罚姑娘,又不能耽误楼里的生意,所以打的时候从来都不让伤了皮肉,昨日那顿板子力道刚刚好,除了腿上有轻微的淤青,并看不出什么明显的伤痕。阿宁动了动腿脚,却能感到揪着心的酸疼。
她双手撑地,艰难地支撑着自己坐了起来了,又勉强向花容挪了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