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外头发生的一切她都听进了耳朵里,但她没做声,只是在屋子里兀自喝着清水。
外头那个公主是个脾气大的,只听她道:“不过是从病鸡国来的一个柔弱女子罢了,也敢在我面前摆谱?休息又怎么样?姑奶奶今日偏偏要会会她。”
外头太阳正大,但阿宁还是披了一件羊皮的外袍才起身,她掀开帘子走了出去,看起来很是虚弱的样子。
“发生什么事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