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几天下来，莫祎算是看明白了，褚方这人，心软。

这几天试药也是不痛不痒的在她身上弄出点动静来，她身体内里是一点问题都没有。

今天这种情况昨天也有过，但那时候没人过来打扰，也就没有今天这么混乱的场景。

容靖一看就看到莫祎口鼻喷血的情况，又怎么会不着急。

要不是莫祎开口，他就已经要开始动手了。

“真的？”听了莫祎的话后，他还有些懵，“可你都吐血了啊，真的没有问题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