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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峰将目光移向了张安,却见张安脸上浮现出一抹嘲弄和不屑:“这位先生,白天鹅是谁的产业,你没有资格知道。你只需要记住,拥有白天鹅的人,是你这辈子都惹不起的存在就行。”
“哦?”陈峰嘴角扬起,他这辈子都惹不起?
小小的沧州,还有他这辈子都惹不起的人?
“我同学他惹不起,那我林宗纬,有没有资格惹得起?!”林宗纬沉声开口,他也想知道,白天鹅背后的人,究竟是谁,竟然会让张安有底气说出这种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