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什么“牛斛”，作为一个外星人、一个外来怪物，居然和华国古代名著里的妖怪用的同种宝物。这事情说起来，真的太离谱了。

海灵犀稍微思索了一下秦欢的问题，摇了摇头：“好像是会的......但是，我从来没有亲眼见过，在我的认知里，牛斛那家伙用葫芦收人，并不是为了杀掉他们，而是为了增加自己手底下的喽啰。”

她顿了顿，面色变得更加凝重：“因为我曾经见过牛斛那家伙把一整队的侍卫兵都收进了他的葫芦里，过了没多久，那些人再次出现的时候，已然失去了自主的判断能力，就好像完全被打上了要一生一世服从于牛斛的烙印。牛斛说往东，他们绝不往西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