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案对面，气呼呼的顾清颜一屁股坐下，咬牙切齿地拿起笔。

听到对面安静下来，穆奕寒的目光从眼前的书册移开，缓缓落在了对面咬着毛笔的少女身上。

此时的顾清颜眉眼低着，写两个字就忍不住咬一下笔杆，可眼睛却不安分地转悠着，如同被抓住后装乖巧的猫儿。

烛火跳了跳，映照在顾清颜贴着纱布的脸颊，一时之间又多了几分惹人怜惜的楚楚可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