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开到面摊口前不远处，赵六下了车去买酒，去供销社太远，他直接去大娘家买。

黑暗的小面摊里坐着二人，男人一身打补丁粗布衣，头戴最是老土的村长帽，帽遮卷了边。

女人背对着门口，身材臃肿，穿着又旧又脏的碎花袄子，两人吃着一碗面，推来推去的。

赵六进来，扫了一眼就略过去了。

“大娘，给我来一瓶烧酒，度数高一点的。”

大娘时常在他手上赚钱，拿了一瓶高粱酒，“一块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