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牧一呆，道：“东方慕山炼制的？”

“没错。”

犼点头道：“他那时候炼制出来是想要阴人的。”

“最初的目的就是被人抢走，放在储物袋中，将别人的法宝废掉。后来遇到一个炼器宗师，东方慕山和她住了一段时间，用人家的镜中花重新炼制，才有了云外镜的诞生。”

苏牧点了点头，道：“也就是说，当初得到这个镜子的地方，很可能就是云外镜在的地方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