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痴，你知道他们负责多少东西么？”

“啧......要不是他们牵扯的东西太多，我们哪会这么久都吃不下？”

......

将这些言语收入耳中，付晨的思绪活络起来。

难不成，这些不良还有什么产业么？

可这些只会打架闹事的恶鬼，又能做什么生意？

想到这，付晨便含糊其辞地问道：“最近情况怎么样？”

这可谓是领导的万能话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