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荔用手扒开吕凤娇抱住她腿的胳膊，冷冷的看了她一眼，这才扯了个根本没有任何温度的笑来。

她弯着唇角道：“吕姨娘可想知道一个农家女被...”于荔掰着手指数了起来，后又道：“被五个大男人困在阴森可怖的审讯室里逼迫是什么滋味吗？”

吕凤娇微微仰着头，脸上都还挂着泪珠儿呢，但此时眼里流露的却不是楚楚可怜的神色，而是惊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