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事论事，冯远山对此很惊讶，同时带着一丝佩服。

“没有，就是之前给过没钱治病的老头老太太医治过，所以有摸索出来经验，发现扎针也能治哮喘，有本旧医术上写着，我就照着上面治，没想到成功了，这次才能帮助的了亨利先生。”

顾婕如徐徐道来，脸上带着回忆神情。

也不全是撒谎，自己以前在中医馆确实给不少老头老太太治过病，都穿的特别朴素，好像都是来遛弯，顺便治个病。但是顾婕如曾经被送过菩提子手链，还有香味的檀木碗筷，喝水的玻璃水晶杯......才发现在中医馆里只有自己是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