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放心，我们不会把你那事说出去的！你对咱们沈家这么好，我们岂会恩将仇报让你抬不起头？”

孙鸿渐楞了楞，笑道：“不瞒您老人家，其实我的病已经好了，现在与常人无异。”

沈老太爷瞪大了眼：“真的？你没哄我吧？”

孙鸿渐道：“当然是真的。只不过，我与芝儿之间的隔阂虽是因这件事而起，几年下来早已不止这事。和离覆水难收，现在说徒增伤心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