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声音，白思兮抬头看过去，问：“你是在跟我说话？”

少年咬牙切齿道：“不然呢？”

话音刚落，便被藤蔓甩了一巴掌。

白思兮似笑非笑的看着他，“知道怎么说人话吗？”

这一藤蔓甩在脸上，让少年想起昨天下午的事，不由打了个冷颤，语气也缓和许多，只是有些生硬道：“白老师，请问院长好些了没？”

“这不是会说人话吗？”白思兮嘲讽完倒是给出了他们期盼的答案，“院长被治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