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老苦笑着摇了摇头，嘴唇颤抖着，艰难地说道："我也不是他的爪牙，我是被他威胁的。他知道我过去的事情，要挟我，逼我来破坏你们的店铺。”

“他说只要我完成这个任务，他就不会泄露我的秘密。"

"你过去的事情？"木挽挽皱起眉头，心头充满疑惑。

李老叹了口气，抬起眼望向远方，仿佛陷入了回忆之中。"很久以前，我曾经是一个江湖医生，行医救人，但也曾经犯下过一些错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