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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爸去世那年,我才十来岁吧,我也有点记不清了。就记得早上我爸还扛着锄头出门,跟我说这两天收完所有的庄稼,就进城给我买块布做新衣服,再买点糖回来让我妈烙糖饼。”
安庆军的声音在秋风阵阵的走廊里显得很空灵,这也是他第一次跟于凤飞说起已经去世三十年的父亲。于凤飞也不发表任何评论,就这样静静的听着安庆军的回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