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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,也是缘分一场,叫他们小孩子家告个别。”萧絮神色坦然,恭身启开药盅,取瓷勺饮了口,恭谨道,“爹爹,药已经不烫了,您喝吧。”
“人老了,再喝药又有何用?”萧诚长叹口气,布满沟壑的手握住药盅时还有些抖,她连忙把托盘里新开的黄龙釉云的瓷勺捧过去,示意父亲舀着喝。
萧诚体质越来越虚弱,如今闻到龙涎香都会头痛,永安殿的内外阁尽数开窗开门散风去味,但议事厅正对龙椅的雕栏窗户依旧关着——皇帝虚乏,吹到风便难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