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抬起头来！”

叶凌走到那个仆从跟前，“抬起头来说话！”

男人哆哆嗦嗦的抬起头，眼睛不住的转，虽然极力保持着镇静，但是心里却早就已经慌了。

“本王和鲁大师一起在书房也不是一天两天了，需不需要倒恭桶，难道你心里没点数？”

“殿......殿下，前两天负责这个院子的小厮，突然肚子疼，得了痢疾，死了......现在只有小人一个当班。”男人唯唯诺诺的解释，眼神依旧躲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