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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很无辜也很沮丧,谁能理解我心里的苦,那时的我要是能有一点点清醒的意识,这样的事又怎么会发生?还用质疑我怎么丢的孩子,怎么认不出自己的孩子?
现在好吗?这两个当事人都命赴黄泉,我去哪里说理去。
沈括的电话响了两声,沈括马上接起来,一直听着,没说话。
挂断电话后他看着我说,“张雪娟还真的给新特药送过一段时间的药,但是只有一个月的时间就离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