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没什么用处，他立马给赫斯打电话道：“这些水晶都没有我想要的，你给你以前的老板送去吧。”

赫斯一愣，有些不解道：“全送吗？”

都不留点？

之前不是一直想要的吗？

“全送，一个不留。”说着，陈凡想起廖菲菲的事情，顺便交代道：“再帮我查查何立臻这个人，他是不是也买了类似的水晶？”

赫斯一听陈凡提人名，不由一愣，随即又觉得耳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