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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只是居高临下,语气冰冷:“宁伯公,听闻你刚进城,就擅自发落了张建风?他可是太子太傅家里头的,你虽说是个伯公爷,行事也不能这般放肆吧?”
一个“擅自”,一个“放肆”,仿佛就坐实了梁一沉的罪名。
梁一沉却是右眉轻挑,而后沉沉道:“这张建风年节下头在京中纵马,差点儿伤及无辜,还撞上了我们的马车。微臣一开始是百思不得其解,他为何敢在京中如此放肆。如今总算是知道,原来他是因为有势可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