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娘虽说想要上位，但似乎也并不能那么轻而易举地就接受做旁人的替身这件事。

而皇上的心里也明白，就算华娘和慧姑娘长得再相似，可慧姑娘早就斯人已逝。华娘是华娘，慧姑娘是慧姑娘。

所以他们二人这一路，一直都保持着超乎常人想象的克制。谁都没有先靠近谁，甚至连话都没有多说两句。

却是在此时此刻，这样一个只有外头的风声和洞穴里浅浅篝火的夜里，华娘主动靠在了皇上的肩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