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绪被打乱，气到怒目圆瞪，“你烦不烦？”

此话杀伤力堪比生化武器。

顾耕耘一腔热血喂了狗。

心脏被伤得千疮百孔

到最后还安慰自己，小女儿是心烦，是委屈，才这样做的。

自我安慰后，一脸笑意，“爹不吵你，你慢慢想。”

回答他的只有一声冷哼。

顾耕耘自找没趣，脸上挂不住。

忽然，发现身边多了一道身影。

而这道身影就是化成灰他也认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