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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方擦了擦泪水,嘴角露出一抹苦笑:
“被救起来后还有一条命,就是瘫了,起不来,瘫了两年就去了,
这些年,奴婢就一直带着孩子没再离开中州了。”
木清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说南方的遭遇,这么多年她一个寡妇如何过来的。
百里辰坐在木清的身边,面无表情的问南方:
“你丈夫是中州人?还是大夫?姓什么?”
“奴婢的夫家姓钱,叫钱菖蒲,他是幼时随寡母改嫁去了雍州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