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千帆觉得自己不应该在这个时候暴露自己的身份，可是他就感觉到黄秀芬好像察觉到了什么。

对于伪装者来说心理变化十分重要，稍不留神就会从眼神中露出破绽。

黄秀芬是一个善于观察的人，很容易就能够从张千帆的眼神里看出，他其实不是脸上所表现出来的那个人。

他问张千帆的那些问题，其实都是在试探和孙太平之间的是否存在着那些交易，其实张千帆根本就不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