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新贺死死的盯着小丑，他的脸部藏在面具之下，他并不能像是以往一样看清楚一个人细微的表情变化。

所以也就无法根据自己学到的知识、经验判断出小丑到底想要做什么。

赵新贺摇头说道：“我没有必要告诉你这些。”

小丑走近了一点，身子前倾，他的脸几乎凑到了赵新贺的面前：“可我真的很好奇，你告诉我，我当现在的这件事情没有发生如何？你还是可以接替我的位置，我还是可以选择你成为我的继承人，你可以现在就跟着我一起进入死亡艺术群聊的管理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