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的想法倒是不谋而合。

夏舒舒放心地落了针，药方却是司长宁开的，太子还是不信任他，又将药方给夏舒舒看了看，这一看她才发现司长宁的字挺......难看的。

也正是因为难看，才让她印象深刻。

她在程蔚的藏书里看到了一本手稿，那字丑得她都不忍看，原来是他的。

面对她意味深长的目光，司长宁黑着脸，“你看我作甚？”

她也不客气，“练练字吧，比我的字还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