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走后，徐明曦看着姜皖喝剩下的茶水出神。

白术轻声问她，“小姐可是心里难受？”

徐明曦没抬头，淡声说道，“说不上难受，只是在想，如果有一天，我必须跟徐弘德对上，我娘会帮谁。”

等某天时机成熟，她必定脱离丞相府，那时姜皖会愿意同她一起离开吗？

某个时间点，她或许确认过这个结果，但现在她却心里没底。

白术聪慧，知她只是有感而发，而非向人寻求答案，便安静地守在旁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