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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用想,肯定是那两个纸扎人做的。
但是,那两个纸扎人飘出去之后,便没再回来,不禁让我有些担心。
我跟李维民两人蹲在那里,手上的纸钱就没有停过,见一张纸钱要燃尽了,我们又立马放进另一张。循环往复,生生不息。
说实话,这工作简单,却让让人觉得有些无聊。这不,李维民就忍不住抱怨起来:“兄弟,你说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?我叔也不跟我们说一声,漫漫长夜,多难熬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