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凡在卫生间里混合着防化洗消液仔细清洗完后，打开台灯将名单和档案排列整齐，拍好照片传给了神秘大楼里的老头，这才总算松了一口气。

第二天依然是清晨四点，林凡依然跑了十公里按原路返回。在路边的长椅上，他依然看到了那个袁记烧鸡店老板在那里坐着。

几天不见，袁国强瘦下来了，原来的啤酒肚几乎已看不出来，脸上的赘肉也消失的无影无踪，整个人显得神采奕奕，甚至可以说是英俊潇洒，可以想象，在他和林凡一样年纪的时候，曾经也是英气逼人的青年才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