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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到欧文把自己和潘雪相提并论,周玉蔻脸上有了笑容,她浅尝辄止道:“我猜你所说的两位老朋友,有一个肯定是宋楠,但我猜不出另一个是谁。”
欧文就是在等她的这句话,他缓缓地回答:“最了解你的当然是周洋。他对我说,都是因为你的职位才害你走了不少弯路。离开那个尔虞我诈的职位,你活着才能踏实。名利场不适合你这样感情单纯的女人,你分辨不出来男人是不是因为你的权力才会靠近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