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都招了！”李尚书指着小厮，“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？”

杨姨娘干笑一声，“老爷您在说什么呀，妾身怎么一句都听不懂？”

“听不懂？”李尚书冷笑一声，“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，杨氏，我自认为我对你还不错，没想到你却想着杀了我儿子，你这个毒妇！”

杨姨娘脸上的笑意僵硬了片刻，又恢复了，“老爷，你到底在说什么啊，什么杀了谁，大公子不是病症发作吗？这跟妾身有什么关系啊？”她继续装傻充愣，“是不是这个狗奴才乱说了些什么，让老爷对我心存芥蒂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