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这里宋问天就叹气：“行了，你真别说了。我听够了、”

“我听了那么多年，是真的耳朵起老茧了。”

“怎么，你不乐意了？”张翠芝的眼神一下子就变得犀利起来。

他赶紧摆手，满脸都时认真："不是！"

“我就是觉得，这些话我都记得滚瓜烂熟了。下次哪里需要你亲自说，我来帮你说不是就可以了？”

“你自己说了不还是嗓子疼。好不容易来冉冉这里，你肯定是要憋着一口气和我们冉冉说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