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染歪了歪头，“所以，我从前否认的时候，你都以为我是谦虚？”

“不然呢？”秦乙乙瞪大眼。

林染无语。

不过夫妻之间，如人饮水，冷暖自知。

“顾衍城二叔家的儿媳妇又流产了，这是第三次了。他二叔已经在给儿子和儿媳办离婚了，强制性的。”林染淡淡陈述着。

秦乙乙愕然，“这也太心黑了！”

“顾衍城是个聪明人。他起初叛逆反骨，总跟家里对着干，如今，我想他应该是想通了吧。”林染垂眸，眉心还是蹙了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