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话是该要早早说清楚，免得日后不好收场。

更何况她要面对的仇敌不止一个两个，其中不乏有更多比孟家的权势还要大的家族。

她要报仇，就不能容许沈休辞站在她的对立面。

谁敢帮她的仇人，那谁就是她的仇人！

“五爷，我不是在开玩笑。”

黎笙神色认真。

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，总觉得听她说完这番话的沈休辞，半点恼怒都没有，眼里反而多了几分纵容和宠溺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