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，厉君策的脸色称不上好看，就连垂在身侧的手都微微捏紧。

偏偏光是解释了这么一句还嫌不够，黎笙沉吟了一瞬，带着清浅明媚的笑容，再次道，“我......很爱他。”

声音不大不小，但坚定，认真。

足以让每一个人听见。

厉君策深深看了黎笙一眼，黑眸里满是复杂的光芒，还带着隐隐几分不易察觉的酸涩。

只要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，黎笙在说这句话的时候，脸上绽放的笑容完全发自内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