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瑶儿假装困懵了，扑进了徐二夫人的怀里，环住她的脖子，在她耳边轻声问。

徐二夫人浑身一僵，久居深院的她几乎立刻意识到了什么，抱住徐瑶儿腰间的手一紧。

“泽儿这次出事，是被人害的？”

她低声说着，可那语气分外咬牙切齿。

“是。”

徐瑶儿冷声：“是慢性毒，不知不觉间就能把一个人的底子毁掉，年轻力壮的少年人都能被毁得见风就病，而且等发现的时候就已经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