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闵延仕欠身,目送韵之走出去后,又抬起衣袖闻了闻,忽然觉得自己又傻又蠢,无奈地笑了。
这一夜,不知是疲倦到了极致,还是和闵延仕把话说开心里踏实,虽然夫妻俩分居别处,可韵之睡得又香又沉,到底才十七八岁的姑娘,一早醒来便是容光焕发,忽然出现在闵延仕的眼前,更叫他眼前一亮。
闵延仕下意识地说:“我......刚洗了澡,床上的褥子被子,也都换了新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