顺水而下吗？我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好像哪里不对，因为殷玉瓶会留下这么明显的痕迹吗？还是那江红会傻到留下痕迹？

顺流而下当然是最轻松的，但是我总觉得不靠谱。

肖梅也觉得有些蹊跷，站在岸边沉吟了良久，肖梅还是眉头紧锁，到不是她发现了什么，而是以肖梅对那江红和殷玉瓶两人的了解，他们无论是谁都不应该留下如此明显的痕迹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