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个做母亲的，不可能全部蒙在鼓里吧？”上官婉卿直视着高翠莲，后者心虚，吓得后退半步，却还是挺直腰杆，用怒气冲冲掩盖害怕。

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”

高翠莲梗着脖子反驳，眼白都呈一片红色，双手插在腰间，全然没了刚开始进来的那副温和模样，和普通市井老妇没什么区别。

上官婉卿冷笑一声，“若是你这个做母亲的好好管教一下你的女儿，也轮不到我来替你管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