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毅不解地看着我，让我将那尸体拖上来。

我这才发现，刚才在水下，这人好像能活动自如，甚至那一股力道和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差不多。

但是只要离开了水，整个人就变得迟钝，没几秒钟，像是离开了水的鱼一样，就再也没有生气了。

等我把这尸体的下面全部都拖上来的时候，我和张毅目瞪口呆地盯着，半天都没回过神来。

一股恶臭从水下蔓延，甚至浮出水面的尸体，竟然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腐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