谭静水发现钟文豫最近有点怪，他最近越来越粘她，只要她在的时候，他总是会把目光放在她身上，而且还会做些小动作。

比如玩她的手指，玩她的头发，摸摸她的背。

就是态度有点不明确，当她每次转过头来的时候，她都会发现他的目光里带了一些莫名的情绪。

“你最近让陈四给了你不少货吧，生意这么好？”谭静水问完才发现钟文豫好一段时间都没给她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