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砚领着纪筠走到一个老奶奶的摊位，轻声道：“你看看，想买哪个？”

纪筠认真的看了看，选了一个莲花图样的。

霍砚也不挑，直接选择了旁边的一个。

付了钱，二人走到岸边，纪筠对这老奶奶有些好奇。

“怎么这个摊位这么清静呢？”

霍砚从前倒是听霍玥说过。

“那个老奶奶年轻时生了场病，就不会说话了。”

“许是因为嫌她没有办法说吉利话吧？来买的人不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