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到纪筠眼角残存的泪光，他的指腹轻动，便将那点泪珠拭去。

温柔得不可思议。

“睡吧。”

纪筠径自点头，就被对方拉着往床间走去。

熄了烛火，二人躺在床上，却久久都没有睡意。

黑暗中，他们的眼眸是如此的明亮。

“睡不着么？”

纪筠轻轻的问了一句。

如今房中的床榻也比之前的要小了些，但霍砚就是觉得，他们如今不仅身子靠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