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明看着站在张陀身侧的唐心，张了张嘴，有些难言其齿，良久还是朝着唐心说了句对不起。

看着张明这个样子，唐心不禁想起来之前常听到的一句话，‘要是对不起有用的话，那还要警察干什么？’。

虽然场景不合适，但是唐心有些想把这句话说出来。

触及到身边站着的威廉几人，把话咽了下去。

虽然不能让威廉这几个外宾感觉华国的人没有包容之心，这句话不方便说出来，但是她可以选择忽视张明两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