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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个孩子......是本君的错......忘记它,好吗?”
好吗?
权势如他,竟也会问我——好吗?
“那孩子可是臣妾与他人的种呢,君上当真能够忘记?”
景行然的面上是隐忍与无奈,似要说什么,却又紧抿薄唇。那种矛盾,完全便不似他。最终只化为长长的一叹:“本君会忘记那件事。彻底!”
后面猛然间加上的两字,掷地有声。仿佛是在抗拒着什么,逃避着什么,却又似在挽回着什么,不计后果地守护着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