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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对景行然的爱慕,我看在眼里,却也只是看着,并没有多言。在每次她和景行然有说有笑时,我也便笑开。
景行然见我因为水若卿的事情而有些郁郁寡欢,便每每都要上演一出请罪的戏码,有时是请宫外的伶人入宫演一出我所喜欢的折子戏,有时便是自己这个一国之君关起门来亲自为我上演一出河东狮吼。那副赔罪的姿态放得极低,一度让我觉得自己做得实在是有些过了。也许,真的是不该怀疑他。